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埃德蒙·唐泰斯 十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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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大,”郎乔问,“那现在调查组把人都带走了,那我们干什么?”
  
  骆闻舟其实也茫然,但是不能在手下小青年们面前表现出来,沉吟片刻,他说:“那个潜入医院杀人的智障还在我们手里,要继续审,他不是说当时有两个男的带钱给他么?现在这两个人头发都没找到一根,谁知道是不是他胡说八道?”
  郎乔连忙拿出个小本记录——应试教育调教出来的毛病,一不知所措就奋笔疾书地记笔记,造成自己还在努力的错觉,好像这样就能坐等真相从天而降似的。
  
  “另外,找几个兄弟跟着张局那个司机,给他上点监听手段,”骆闻舟一边说,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思路,“肖海洋继续等物证的结果,如果陶然他们追踪尹平的时候,是孔维晨泄密,那么他之前就不会明着打张局的电话,他们俩都是自己人,当然知道出了事我们会怎么查,应该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——所以尹平的车祸肯定还有别的猫腻。”
  
  肖海洋这回终于没有异议了,连忙应声点头。
  
  “另外找个机会去趟戒毒中心,可能的话,和马小伟聊聊。”骆闻舟又说。
  郎乔和肖海洋对这个要求十分不明所以,大眼瞪小眼地望着他。
  
  骆闻舟:“马小伟出现的时机,还有他‘无意’中泄露给我们的秘密,这些现在看,不太可能都是巧合,几桩大案都是张局调走之后发生的,如果这些事都是有预谋的,那很可能从那时候已经开始了,马小伟肯定也参与其中。”
  肖海洋性急如火,连忙说:“我这就去。”
  
  “去什么,现在都过了探视时间了,明天再去——你想好怎么问话了吗?什么都急,不知道什么叫磨刀不误砍柴工?”
  
  本打算加班到春节的刑警们无所事事地按时下了班,费渡把随身携带的肖海洋和郎乔两个各自送到家,又去医院给伤筋动骨一百天的陶然送了点吃的,口述给他两个讨女孩喜欢的小套路,中途被听不下去的骆闻舟强行拎回家。
  随后,他又若无其事地兼任了超市推车工、搬运工与钱包,陪骆闻舟到超市买了食材和猫粮,态度平静而自然,就和往常一样。
  
  尤其在该睡觉的时候,费渡居然难得没用骆闻舟三催四请——才说第二遍,他就关了电脑。
  费渡有个不太好的生活习惯,此人晚上不睡,早晨还要早起,使用的是心灵鸡汤里“巴菲特”、“乔布斯”、“科比”等人的作息时间表。
  刚出院精力不济时还好一点,随便揉搓一下就躺下了,可是被骆闻舟精心地调养了一阵子以后,家里就好像养了另一只精力旺盛的骆一锅——除非半夜惊醒,否则在骆闻舟清醒状态下伸手一捞,十有八九会捞个空……好在费总比锅总有素质,自己起自己的,并不当人形闹钟祸害别人。
  
  骆闻舟一脸奇怪地看着他:“你今天怎么了?哪不舒服?感冒?还是晚上吃什么过敏了?”
  “不听你的吧,你就诉诸暴力,”费渡十分无奈地在他脸上摸了一把,“听你的吧,你又怀疑我有病……爱妃,你也太反复无常了。”
  
  骆闻舟眼角浮起一点笑意,随后一把攥住了费渡的手腕,一语双关地说:“是我反复无常,还是你君心难测啊?”
  
  费渡一愣,骆闻舟目光微沉地看着他:“这两天你兴致不太高,怎么了?”
  费渡似笑非笑地避而不答:“谁说我兴致不高?我只要看见你,‘兴致’一直很高。”
  骆闻舟:“……”
  某个人刚教完陶然的话,连个标点符号都不改就用在自己身上,这是当他聋得没听见吗?
  
  眼见费渡又不说人话,骆闻舟忽然一抬手夹起他的腰,将他双脚离地地提了起来。
  费渡:“鞋,等等,鞋!”
  骆一锅听见动静,见缝插针地蹿过来,叼起费渡被甩掉的拖鞋,拿它当个稀罕玩意,连撕再咬地撒起欢来。
  骆闻舟不由分说地甩上卧室门,把他腾空按在了门上:“你师兄还没老到让你需要脚沾地的地步,要鞋干什么?”
  
  费总的猎艳史里没有针对这个姿势的实践经验,有点心慌,虽然知道摔一下也摔不死他,还是十分没有安全感地伸手攥住了门把手撑着自己,勉强笑了一下:“能不能申请换个不那么刺激的?我怕累着……”
  骆闻舟眯着眼看着他,费渡察言观色,明智地把最后一个“你”字咽了回去,他喉咙轻轻地动了一下,能屈能伸地抛弃了男人的自尊心,改口说:“……我自己。”
  
  骆闻舟抬起头和他对视片刻,缓缓靠近,轻轻地蹭到费渡的鼻尖。
  
  费渡低头亲他,骆闻舟却往后一闪躲开了,冷酷无情地说:“你把手松开,除了我身上,哪都不许放,谁让你表演引体向上了?”
  费渡:“……”
  骆闻舟:“还是你想被铐上?”
  
  费渡平时十分惯着他,并不忍心扫兴,两害相权,只好以一种尽可能安稳些的姿势握住骆闻舟的肩,腿夹住了他的腰。
  
  骆闻舟缓缓地用牙尖拉开他胸前松松垮垮的浴袍:“我是你什么人?”
  费渡故作讶异:“这是嫌我没给你买一个正式的钻戒吗?要不我现在就去订个鸽子蛋?”
  骆闻舟说:“鸽子蛋吃不饱,我要鸡蛋,俩。”
  费渡:“……”
  真是一条吃得饱睡得着的好汉。
  
  “既然我值俩鸡蛋——”骆闻舟的目光从费渡的胸口上逡巡而过,到底是年轻人,经过一段时间,当年电击留下的痕迹已经基本看不出来了,没有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纹身贴遮挡,他的胸口单薄而白皙,几乎还带着一点诱人的少年感。
  那么浅的胸口,那么深的心。
  骆闻舟看够了本,才把自己那句拖得长长的话说完:“你能相信我吗?”
  
  这是一道送分题,费渡想也不想地回答:“我怎么会不……嘶。”
  骆闻舟预感谈话未必顺利,因此先在他身上磨了磨牙。
  
  “想好了再说,费渡,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  
  费渡下半身的活动一般不往脖子以上走,脑子还是很清楚的,立刻意识到了骆闻舟话里有话,他心里一转念,居高临下地腾出一只手勾起骆闻舟的下巴:“怎么了,是我最近话少了,没有强行往你耳朵里塞一堆看法,让你觉得不安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