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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 恰是不学无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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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本薄薄的《论语正义》需要看多久?

    即便加上论语本身以及杜先生的批注,这样一本书也绝不过十万字。如果是小说,张越顶多只需要两个小时就能全盘搞定,但这是古文,是竖排本繁体字的古文,而且他不仅仅需要读,更需要背诵吃透。于是,整整一个月时间,他都在和这本书作斗争。

    而在学堂里,张越摘掉了药罐子的头衔,却多了个不学无术的名声。

    杜先生并不是张家族学中唯一的老师,他只负责讲论语,其他的一概不管,而负责其余课程的几个老学究也不知道是不满学生不听讲,还是不满自己的待遇问题,全都把矛头对准了张越这个孤零零坐在第一排的学生。

    毕竟,张家另两个“告病”在家,整个张家族学中只有这么一个算是正支的,不好好盯着怎么对得起他们的职责?

    可怜张越根本连论语都是刚刚开始捡起来,更不要提什么诗书礼易了,这天天都被打击得体无完肤,于是乎他终于明白了一点——这世界上绝对有比数理化英语更可怕的东西。

    这一天乃是月考的前一天,上课的是一位老秀才,摇头晃脑之乎者也上完整整一天的课程,他照例合上了手中的书,目光在教室中的所有学生脸上转了一圈,最后才不负众望地将视线定格在了张越身上。

    “张越,《礼记曲礼下第二》,你给我背诵一遍。”

    “先生,学生还没背下来。”

    多日的学堂生涯,张越终于历练了出来,此时此刻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他的脸上赫然是无辜而又惭愧的表情,然而却依旧噎得那老秀才脸色青。老秀才重重地用戒尺在讲台上敲了几下,旋即便痛心疾地说:“祥符张家素来以文武兼备闻名于世,要知道,你大伯弱冠之年即中解元,你如今竟是连礼记都不会背!出身大家就该更加努力……”

    背后是阵阵得意的窃笑,面前是师长恨铁不成钢的教训,夹在当中的张越只是低垂着头作俯帖耳状,实质上却在心里琢磨待会该如何向杜先生还书,还有如何应付明日的月考。后一个问题有顾彬的保证,他还能勉强应付过去;但前一个问题却煞是让人为难。

    除了借他一本书之外。他并没有看出杜先生对他有什么另眼看待地地方。距离给定地期限还有半个月。他实在不想让老爹失望。可是。他又拿什么去打动一个油盐不入地人?

    “好好用功。莫要辜负了张家地名声!”

    陡然听到这么一句无比熟悉地结束语。张越慌忙答应不迭。随即弯腰躬送了这位罗罗嗦嗦地老先生出去。等到偷眼瞥着人影子不见了。他方才长长嘘了一口气坐了下来。心想张张起当初还真是把这些个老先生气得不轻。否则人家也不至于把所有地气撒在他地头上。

    天知道他总共才上过多少天学。盯着他有什么用?

    月考就在明天。学生们都在忙着备战备荒。再加上老是拿同一个理由取笑张越也没多大意思。于是包括那位新安王地亲戚钱嘉在内。一群学生很快就哄然散去。张越正想等人走光了好去寻杜先生还书。却不料仍旧是一身白衣地顾彬忽然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对赵先生说。你之前因病很少来学堂。所以才背不出来那篇礼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