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富贵府上孙丑女已经招供,文瑶被卖到醉欢楼。立即,韩秀秀也调兵遣将作了布置,让夏羽带着孙府的孙旺才和几十个家丁去了醉欢楼。
天,已经黑了下来。
孙富贵萎靡不振坐在椅子上,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他已经无能为力了。就夏羽那一块宫廷侍卫一等金牌他就得罪不起,更不要说文瑶是何许人也,看桂嬷嬷那个寻死觅活的架式,肯定不是普通人。不是公主也是王妃一类,这样的人要是出了问题,全家人的脑袋都保不住,只得听天由命。
孙老太并没有孙富贵见识多,虽然也知道此事非同寻常,但也没有到最凶险的时候,还在一旁骂着孙丑女。
孙丑女那就没有当成一回事,还在闹着说:“有什么大不了,找回来就是了。真出了什么事情,多给点钱了事。”
“这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。”韩秀秀本不想插嘴,不过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下,“钱,真的不是万能。”
“不愿做小,给她找个人家嫁了不就得了。”孙老太也天真地说着,“我们家老爷在这淮安城说话还是管点用的。”
韩秀秀无言,真是有其母,必有其女。
“有什么事情不能用钱说话?”孙丑女还是不服气地看着韩秀秀。
“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不叫事情了。”韩秀秀教训孙丑女。
“唉!”孙富贵这么久才长叹一下,“女儿呀,这次,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有些长进,还有这个机会没有。这件事情能不能过去,还难说!”
除了孙丑女大家的心都很焦急,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怕在慢慢袭来。渐渐,人们不安,耳旁呜咽的凉风,犹如催命的嗥叫,撕咬着每个人的心房,仿佛诉说着这里将要发生的一切。
一只猫从屋顶跳过,一只老鼠从阴沟里逃走,几只小鸟飞出了院墙……人们似乎闻到了死亡的气息,听到了死神的召唤。
一些看热闹的感到事情不妙也悄悄地走了。
一些下人,也在散开,溜出大门逃了。
能走的都走了,只有苍蝇和蚊虫在飞舞。
大厅、院落渐渐人少了许多,只有三几十人了。
张淮宁和张淮安、还有张母三个人偷偷地溜出大厅,三人不知道怎样商量,窃窃私语。
张母拉着张淮宁往外走,张淮宁一边走一边回头看。
张淮安催促着:“弟,快走吧。”
张母也严厉地说:“在不走,想死在这,你个猪头,还想当孙家女婿呀!”
孙丑女看到张家母子三人就要走出大门,冲上去一把抓住张淮宁,横眉怒目地说:“你,你想逃?”
“我,我,我送送母亲和哥哥,就回来。”张淮宁不敢说要一起走。
“宁儿,事情都这样了,你还有什么顾及。快走,逃命要紧啊!”张母也真的不顾及什么了,直截了当地说出心中的想法。
张母又强行拉着张淮宁向大门走去。
“孙,孙小姐,你,你不要拉着我家弟弟。”张淮安走出去又折回来,扯开孙丑女拉着张淮宁的手,“你家都这样了,我,我们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。我们就止告别,回,回张家村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