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羽皱眉问道。
“从正常的逻辑来看，这种可能性确实是存在的，只是很罕见。”离火玉答道，“毕竟界域法则，属于一界之法则，它的存在应该是中立的，而不应被任何存在所掌控。但从古至今，掌控过界域法则的存在并非没有……”
“而且，这个家伙也就融合了一半的界域法则，很可能是一半还少一点，这样界域法则仍然占据五成以上的主动权，关键时刻仍然能掌握绝对的主动权。”
“不过，就算如此，这家伙也很难对付了……”
“也不会很难吧，当年在地球我也跟位面法则交锋过。”方羽说道。
“当初的位面法则可是最底层位面的位面法则，再加上，那道位面法则也就是拿你没办法，从而放弃了继续对你进攻。”离火玉说道，“而眼前这个家伙，可是拥有自我意识，爱恨分明的顶尖修士。”
“他可以把掌控界域法则的优势完全运用出来，而且……只针对你一个人。”
“这种情况跟当初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轰！”
方羽还在与离火玉交谈，面前的空间再次崩碎，爆发出恐怖的力量，轰在他的身上。
“嗖……”
方羽又一次被轰飞出去。
“的确不好对付，最关键的是我轰向他的力量，都被他转移出去，不知道转到哪里去了……”方羽稳住身形，扭了扭脖子，说道。
“他想转移到哪里就转移到哪里。”离火玉说道，“这半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”
“主人，要与一界法则交战，你必须用最狠厉的方式来逼出对方的极限。”极寒之泪那道冰冷的声音也响起，“从某种角度而言，他掌控了半界法则，那么……在这界域之内，除了界域法则本身以外……的确就是无敌的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你想战胜他，就得发挥出超越这一界的实力。”离火玉接着说道，“这家伙出现的时机其实还算不错，能算是一个很好的练手对象，让你先习惯一下面对域级强者的压力和环境。”
“超越这一界的实力……”方羽微眯着眼，再次看向远处的纪万古。
的确，先前的几番交手，他所发挥出来的实力，确实无法奈何纪万古。
但也是通过那几个回合，他才能确定纪万古的实力……已经达到了这一界的最顶峰。
“嗖嗖嗖……”
方羽深吸一口气，将白玉神剑暂时收了起来。
他的身上，泛起一阵金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