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洞中汩汩涌动的灵泉之中，两块世界碎片被拼凑在一起，好似一块水中露台。
祁云站在冰凉又清澈的泉水里，目不斜视，沉声说道：“你还是要去渡劫？照你这个情况，我总觉得根本没有任何的希望。”
姜清婳的气息有些紊乱，紧皱着眉梢，似乎在强行忍耐着什么，好一会才轻启红唇。
“我和你不同，也和妃音不同，我必须以力成圣，不然合道之时位格会被大道彻底磨灭，再也无法保持我的真灵神性。”
以力成圣，合道。
这几天，不干那事的时候，两人也会交谈一些修炼中的正事。
修仙三大境，筑基，入道，合道。
筑基和入道且不去提，除了虞紫曦之外，恐怕已经再没有人比他们两个更懂这两个境界了。
然而合道却不一样，合道要求的是与天地大道相合，然而一旦成功，就意味着注定会受到大道的影响。
就好似人进入社会，注定会被社会的大染缸染成它的样子，合道也是如此，久而久之，即便是圣人也会被大道所同化，这就是化道。
不过在这其中也有例外，那就是以力成圣之法，只要你足够强大，那大道也无法将你侵蚀，反而会成为你的助力，只是这样的道路实在太过困难。
不过……
位格？真灵神性？黎妃音？
言语间不经意透露的几个词语让祁云心中诧异，真灵神性不应该只是先天神圣才该有的东西吗？可他都里里外外检查过好多遍了，姜清婳是货真价实的人族，怎么会有那种东西？
莫非和珞月一般，都是某些大人物的转世身？
可这和黎妃音又有什么关系？
一时间他也觉得有点乱七八糟的，看来这女人身上的小秘密还真的不少，不过现在倒不是深究的时候，一边继续用力，一边问道。
“那你究竟有几层的把握，要是一直渡不过，就一直不合道？”
姜清婳绝美的面颊上红潮氤氲，紧咬着唇瓣，一言不发，许久之后才轻喘着开口：“我并不……担心合道的圣人……嗯……，只是最近……天要变了……你慢点……某些帝尊……也在蠢蠢欲动……嘶……不成圣……未来会很危险。”
天要变了！
这种话祁云也在珞月的嘴里听说过，讲的是天之将陨，必有乱世。
难不成真九天之上的那位当世天帝真的要驾崩了？
至于帝尊！
这段时间他就得罪了两个，差点命都没了，看来情况真的有点不对劲了。
“咳咳。”祁云按照阴阳同修大乐赋上的介绍和注释，不差分毫的在姜清婳身上耕耘道：“既然这样，那我们之间的双修有效果吗？”
姜清婳脸颊红润，媚眼如丝，嘴里却发出轻哼：“你自己没感觉吗，除了缓解压力之外，还能有什么效果！”
“嗯……要不我们再换个姿势？”
姜清婳犹如青山般的黛眉微微一挑，从清凉的泉水中抽起一条雪白剔透的玉腿，一巴掌将祁云按倒在世界碎片化作的露台上，撩起早已湿润的裙衫，盈盈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