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们两人都洗漱完毕，下楼的时候，曲烟意外的发现，王阿姨竟然把午饭做好了，人却消失了。
这位王阿姨可真是江湖经验老辣。
吃饭的间隙，季卓然问道，“你现在在lp的事务很繁忙？需不需要我给你安排个总经理或者ceo过去，这样你才好腾出手来。”
曲烟下意识摇摇头，“没这必要吧？”
“你太忙了，这不对，”他一本正经道，一张俊脸上瞬间写满了认真。
正当曲烟以为他要给自己传授什么做老板的经验时候，他却说道，“这样就没时间陪我了。”
“……”
曲烟感觉自己心跳都气停了半拍，只能道，“那这就没必要了。”
“有的，你得想想，你都多久没去曲氏看过了？在lp的所在的奢侈品行业，你是一个外行，外行掌兵，一段时间可以因为权力下放、员工反哺得到好处，但是等时间长了，等员工发现糊弄你你看不出来的时候，问题就来了。”他这才抖出点人话来。
曲烟想想，好像也的确是那么一回事。
此前lp那么大一个设计部门，在这次和nrc的联名款中，lp原本的设计师出多好的设计来，反倒是她从火坑里捞上来的一个钟允乐，拿出来的设计最能看。
这件事其实已经挺能说明问题了。
所以，曲烟才会接着钟允乐这次的事情，特地去设计部门敲打敲打，如果他们再拿不出来能看的东西，只有钟允乐能做好设计，那她还不如不养其他那些设计师……
但季卓然这么一说，曲烟却又发觉了自己身上的问题。
员工的确是需要懂行的高层去鞭策的，她不懂行，也不可能在这么短一段时间内就轻轻松松掌握行业中的全部知识，还能保证自己的决策不出一点岔子。